笛声悠扬,柔和婉约,出人意料的没有丝毫杀机,听起来如和风细雨,舒爽的直透心底。

    卫小影几人本来提心吊胆,担心“金笛音魔”赫连长天吹出什么邪恶的曲子来,可是这一见笛音非但没有任何威胁之处,反而精神抖擞,异常紧张的心不由放了下来。

    春燕呢喃,绿柳拂水,蓝天白云,青山叠翠,躺卧在柔软草地,遥看飞鸟迂翔,享受清风拂面;徜徉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中,赏花团锦簇、百花绽放,体尝香色旖旎的感觉……

    突然,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花草中,出现一位身披轻纱的妙龄女子,里面的曼妙几乎可以一览无余。

    那女子媚眼如丝,嘴中呻吟着令人血脉贲胀的声音,高耸的酥乳随着扭动的娇躯,来回荡漾,双手在自己的身摸来摸去,最最猥亵的举动也不放过……

    忽然,透明的轻纱离身而去,女子凸凹匀称的**完全暴露出来,曼妙起伏,沟壑纵横,毫发毕现,修长的**、洁白的粉臂做出极端诱惑的姿势,平坦的小腹,丰满的大腿……

    花海中,女子的姿势越来越猥亵,呻吟声也愈来愈大,目中的淫荡更加浓烈起来,粉面陀红,珠唇湿润,暴射出火热的**……

    卫小影首先被笛音迷惑,神智逐渐被笛子吹出的魔音所夺,双目由清明变成血红,小腹中升起的火热逐渐强烈起来,下身起了原始的反应。

    浑身热的不得了,欲火以惊人的速度传遍全身,意识几乎不受指挥,他竟向南宫心菲与柳怜卿主仆看去,走近。

    柳怜卿也被笛音所迷,但她毕竟出身魔教,对邪道中的魔音知之甚深,体内也蕴涵着带有魔性的真气,抵抗起来还不算太吃力。

    丫鬟秀了却不行了,她的功力本就不太高,早就被笛音侵占了心神,双目赤红,脸红的就快滴出血来,双手下抓着,外面衣衫早被抓破,里面的亵衣也快被抓破了。

    李笑天也差点着了道,一来他听赫连长天吹的曲子竟然温柔平和异常,以为后者只不过吓吓他们,其实根本不会什么邪恶的曲子。

    谁知就是这一大意,心神浸入那蓝天白云、青山花海中时,突然出现的妙龄女子就自然而然地进入他的幻觉中,等那女子撩人的**与淫邪的呻吟挑起他的原始冲动后,他差点起身冲向女子,想去抱住她与她翻云覆雨,共享鱼水之欢。

    众人幻觉中的妙龄女子自然是“金笛音魔”赫连长天,若李笑天迷迷糊糊地冲过去,其结果自然只有一个,就是轻易地被赫连长天所制。

    就当李笑天心神快要失守,欲火焚身之时,搭在琴旁的手指突然碰到一根琴弦,琴弦一动,一道“不着调”的琴声弹了出来,赫连长天好不容易吹奏的非常完美的曲子突然一乱,李笑天竟于这个极微弱的间隙中获得一丝清明。

    李笑天浑身巨颤,冷汗直流,脑子电转一圈,想到了卫小影几人可能的情况,他不敢转身去瞧,他心里明白他们可能已经迷失了自己,甚至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情……

    李笑天越想越怕,心情也越来越不平静,手指迅速翻动,眨眼间竟被他接连弹出二十七指。

    琴声犹如甘泉,已经摸到秀儿身的卫小影全身一震,泉入喉咙,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与此同时,三女惊叫起来。

    李笑天用快指乱弹一通,虽然没有多少调子,但还是暂时影响了赫连长天的笛音,旖旎淫秽的场面一下没了,转目看去,大吃一惊。

    丫鬟秀儿的小衣早已被扯破,除了亵裤仍在,身与大腿、手臂都裸露在外,一双高挺的**正颤巍巍地抖着,一只粉臂却握在卫小影手里。

    柳怜卿俏面绯红,目中还有几根红丝,而南宫心菲则没有多大变化,目光仍然纯洁无暇,正用一双妙目看着他。

    李笑天连忙转过头去,没等怦怦直跳的心静下来,急忙大喝道:“怜卿,还不快为秀儿姑娘穿衣服!”

    被眼前的一幕惊呆的柳怜卿又是惊叫一声,随即急忙退下自己的外套,把秀儿的身子裹起来。

    笛声仍在继续,琴声的调子逐渐有规律起来,丫鬟秀儿却突然大哭起来,她的身子很明显被卫小影摸过了,因为面的粗痕可以证明,只有男人才有这么粗的手指。

    笛音、琴声、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另类的场面,或许久经沙场的“金笛音魔”也没想到,三十年之后与人“音战”竟成这个样子,哭声之大几乎不下于笛音与琴声。

    不一会,南宫心菲与柳怜卿都哭了起来,被自己的举动吓傻了的卫小影也目含泪水,不过,后两人的眼中却多了一股浓浓的狠意。

    柳怜卿哪容得别人欺负自己身边的人,牙齿咬得咯咯响,猛得拔出长剑,尖叫道:“姓赫连的,我圣教绝放不过你!任你逃到天边,圣教也必须杀了你这个恶魔!”

    正在专心吹笛的赫连长天一听,大惊失色。他虽然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也不敢轻易得罪邪道第一大派。那么多年他之所以还活在世,除了武功高深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从来不得罪像魔教这样的邪道大派。

    赫连长天停了下来,惊问道:“你是魔教的弟子?哪一宗的?”

    柳怜卿一直作男装打扮,不是细心的人很难发现她是女扮男装的,她心头被愤怒填的满满的,哪还听得进赫连长天的话。

    柳怜卿与赫连长天的距离有十四五丈,长身而起,泛着寒光的长剑挑了剑花,人与剑齐向赫连长天攻去。

    赫连长天浑身一颤,他认得这个剑法,失声道:“魔教星宗的‘星夜剑式’!你果然是魔教中人!”

    眼见柳怜卿持剑刺来,金笛一竖,凶念陡生,此刻在他的心里,只有速战速决杀了李笑天几人,然后将其他盯梢之人除去他才能不用担心魔教。否则,若要柳怜卿、李笑天等人活着离开,等柳怜卿回去请调魔教高手来对付他时,他就后悔莫及了。

    他虽然不怕大部分魔教高手,即使尊者、宗主这样身份的人他也不怎么放在眼里,但那几个老家伙他却非常忌惮。他至今仍记恨着魔教长老卢定宽以“灭绝真气”险些将他打成重伤之事。

    李笑天眼力超人,当赫连长天眼中凶光一闪,脸出现狠厉的神色时,他就立刻看到了,并马猜到赫连长天打的什么主意。

    李笑天大惊,叫道:“怜卿,快退回来!这魔头要施展阴招了,咱们一块!”

    然而他小看了柳怜卿的修为,这些天来,柳怜卿从未出手过,他自然不知道她的武功有多高。柳怜卿的速度快的惊人,可能是恨意催生了她的所有潜力,后面的李笑天根本追不她。

    眼看距离赫连长天不到十步了,柳怜卿充满恨色的脸不由挤出一丝笑容,以她看来,对方显然是被她的快剑与身法震住了,连防守都来不及了。

    可是她高兴的有点早了,就当她捏着“星夜剑式”的一式剑诀“梦里寻花”,欲把赫连长天穿个透心凉时,赫连长天长眉下的眼睛陡然闪过一道不屑的目光,接着嘴唇对准金笛的小孔吹来起来。

    柳怜卿没有受到笛音影响,长剑寒光直迸,长驱而进,剑尖隐隐出现一道青芒,破空之声丝丝入耳,这一剑的速度与修为端的厉害,卫小影与南宫心菲看得既惊讶又佩服。

    柳怜卿眼看只有三尺距离就可以刺到赫连长天身了,突然发觉剑尖一顿,好像被什么物体挡住,接着缓缓刺入“物体”的剑身仿佛被什么凝滞起来,竟然很难再刺进一步。

    李笑天在后面看得真切,心中大骇,他想不到赫连长天在音律的造诣竟达到可以“布下音墙御敌”的地步。急忙传音道:“怜卿,快退回来!千万不要硬碰‘音墙’!”

    他的声音很大,提醒却来得晚了一些。赫连长天时刻注意这个音律不凡的少年,他如何能够让李笑天为柳怜卿轻易解围,早就布下了另一道音幕,将柳怜卿裹在里面,阻隔了外面的声音,李笑天的声音柳怜卿根本没有听到。

    柳怜卿哪遇到过这种情况,从小她就被周围的人捧着,呵护着,即使教内比武,也没有人敢伤她,大多人会故意让她。

    一向厉害无比的“星夜剑式”还没怎么发挥,长剑就被陷入“音墙”内,每前进一分就消耗她不少功力,而她根本没有想到退回去。

    丫鬟秀儿自小就服侍柳怜卿,即使秀儿的性格软弱,但一直对柳怜卿忠心耿耿,服侍细心到位,柳怜卿对她自然有了很深的感情。眼见跟随自己十多年的侍女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如何不对“金笛音魔”赫连长天恨怒非常,心下早下定决心,不在赫连长天刺几剑,她这个小姐就对不起这个善解人意的丫鬟。

    银牙咬的咯咯响,浑身已经布满香汗,尖叫道:“死音魔,有本事和本公主真刀真枪的打一架,凭这鬼笛子算什么本事!”

    李笑天接着突然高声骇道:“怜卿快退!快!”

    李笑天方才全把精神放到柳怜卿身,却疏忽了笛音的本身,这刻细细分析笛音,突然感觉到其中的一处音调猛得高起来,那是起始调“宫调”,下面的音调并没有继续高下去,而是闷闷地保持在平稳的水平。

    李笑天深谙音律,一听这处音调陡然增高却不继续升高下去,而是好像被点了火线的炸药一样,光点燃了火线,而真正要爆炸的能量却被紧紧控制住,蓄势待发!他觉得奇怪,旋即明白赫连长天是把内力不停地保留在那个起始“宫调”,等内力积蓄到一定程度,这个“宫调”就要炸开,从而产生恐怖的毁灭效果。

    明白了这些,他在大声传音给柳怜卿后,即席地而坐,古琴还在空中就开始一只手弹起来。说也侥幸,本来柳怜卿在音幕的包裹中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可是方才李笑天是运内力狂喊出来的,那声喊叫的威力虽然远比不笛音,但穿透音幕还是勉强做到了。

    柳怜卿听到李笑天微弱的提醒声,前扑的身子不由一顿,这由动变静的动作,顿使赫连长天的音幕出现一条缝隙,可惜前面的音墙不仅丝毫未动,而且继续猛增赫连长天以笛音逼处的真气。

    当古琴放到地后,李笑天由单手变成双手,根本来不及想哪首曲子可以破解赫连长天的“音杀”防御与攻击,不自觉地就把曲子“云风淡月”弹了出来。

    他也没有想想手中的古琴是否适合弹奏这支威力神妙的曲子,就随手弹了起来。这可是“琴圣一门”的镇门曲子,当年燕天行燕大家一曲“云风淡月”声寂百里,无论牲畜,听之皆醉。

    谁知奇怪至极,对琴的要求高到近乎苛刻地步的“云风淡月”,竟在李笑天手中的古琴缓缓而出,跳动的琴弦丝毫没有因为李笑天注入大量的真气而断开。

    当李笑天的琴声一起,赫连长天的脸色一变,他的笛音所布下的音墙开始出现数条细微的裂缝,柳怜卿的长剑又前进了几分。

    赫连长天哪能轻易放弃柳怜卿,笛音一变,音调骤然变得怪异非常,让人听得十分胸闷,极想大喊一声,好像喉咙被什么堵住似的,欲叫无声。

    “宫调”突然而至,一声高昂的笛音过后,只剩下李笑天的琴声,笛音竟然消失了。李笑天大惊,赫连长天决不会无端端突然停下笛音,这个“宫调”分明蓄满真气,若他突然停下来,必然引起真气反噬,赫连长天是老江湖了,根本不会傻到自残。

    李笑天的“云风淡月”才由“君去兮”弹到“西峰吟”,威力根本没有发挥出来,李笑天几乎可以猜到赫连长天的企图,心下大急,再次叫道:

    “卿儿,你怎么了,别固执了,快退下来!快丢下你的剑,它要炸开了!快!”

    李笑天惊急地叫喊着,口中却随即念出一段“云风淡月”曲子所展现的意境的句子,他是实在无法,只好突发其想,琴声与口声并用,两声同时用先天真气发出,希望能够破了赫连长天的“音杀”,救下柳怜卿。

    “君去芳草绿,西峰弹玉琴。岂推丘中赏,兼得清烦襟。朝从山口还,出岭闻清音。了然云霞气,照见天地心。玄鹤下澄空,翩翩舞松林。改弦扣商声,又听飞龙吟。稍觉此身妄,渐知仙事深。其将炼金鼎,永矣投吾管……”

    才念到“天地心”,就听见柳怜卿立身处陡然想起一声轰天巨响,同时听到一道尖利的惊叫声。

    李笑天急忙停下弹琴,向柳怜卿的立身处跃去。柳怜卿方才与赫连长天相持的地方已是一片烟尘,根本看不到人影。

    李笑天心中惶急,他担心赫连长天趁乱劫持柳怜卿。李笑天已从赫连长天的笛音中听出杀机,那种杀机带有毁灭性,好像与他们有深仇大恨似的,要置他们于死地!

    李笑天大声道:“赫连长天,你出来,你要是敢动柳姑娘一根头发,我李笑天决不会放过你!”

    “哈哈,就凭你这个毛头小子?你那个柳姑娘恐怕已经炸成碎片了,接下来就是你们!”赫连长天突然出现在一棵山松,“只要杀了你们灭口,魔教的几个老东西想破头也不会怀疑到老夫身。哈哈,玉佛啊玉佛,你以为老夫会感激你吗?难道老夫真的笨到连真假都辨不出来了?”

    李笑天身子一震,差点控制不住要飞去剁了“金笛音魔”赫连长天才能稍解心头的恨意。堂堂魔教圣女难道就这样被赫连长天的笛音杀了?刚才的爆炸难道把柳怜卿炸成碎片了?

    李笑天难以接受,长剑出鞘,一指赫连长天道:“你说的是真的?我不信!你杀了柳姑娘,我李笑天这就为她报仇!”

    南宫心菲与卫小影慌张地跑了过来,丫鬟秀儿早就顾不得受到羞辱,哭喊着跟着跑来。

    “咳咳,李……大……哥,笑天哥哥,卿儿好高兴你能再叫我一声‘卿儿’。咳,咳!卿儿没事,卿儿身有护身软甲,只受了点内伤而已!”

    烟尘稀淡了不少,在地缓缓爬出一个衣衫破碎的人来。李笑天等人一听微弱的声音,立刻辨出是柳怜卿,马跑了过去。

    李笑天飘身而至,一把抱起柳怜卿,一看吓了一跳。这哪是平时“俊逸非凡”的模样,灰头土脸,全身下被尘土裹了数层,外衫都破了不成样子,幸好里面还有银白的软甲护身,否则准会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秀儿来到身旁,拿出香帕,边哭边为柳怜卿拂拭脸与衣衫的泥土。看着柳怜卿嘴角的血红的血迹,李笑天直叫自己无能,自己竟能眼睁睁地看着娇贵的柳怜卿被赫连长天伤成这样而无法事先救下她,发誓以后一定要抓住一切机会增强武功。

    赫连长天看到泥土包裹的人,大吃一惊,道:“咦,竟然没死?这可是老夫数十年来从未遇到的情况。哼,一定是穿了星宗宗主柳玉侯的‘软玉宝甲’,否则她不可能活下来。”

    他知道以七成功力吹出的笛音的杀伤力有多大,而以笛音形成的音墙又是何等的威力,音墙爆炸时所产生的杀伤力足以炸出一个数丈方圆的大坑。

    他明明看到柳怜卿的长剑首先炸开,成了碎片,而后就看到柳怜卿向后飞了回去,他推测柳怜卿不死也要重伤到不治的地步,因而未乘机在灰尘中寻找未受伤的柳怜卿,他想速战速决,最短时间内杀掉李笑天等人灭口。

    赫连长天见柳怜卿除了受了点内伤外,根本没有缺胳膊少腿,气不打一处出,笛声再起:“‘断魂曲’,人断魂。听罢曲音,人魂两断!奈何桥畔,此曲送魂!老夫送你们一程!”

    李笑天一听“断魂曲”,马道:“秀儿,你快抱住你家公主,你们都用布塞住耳朵,有多远走多远,三日后咱们在长安南的‘桃花坪’会合!”

    南宫心菲与柳怜卿二女哪能这么容易被他说走,顿时哭叫起来,南宫心菲道:“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咱们打不过这个魔头,逃跑还不行吗?”

    柳怜卿点头附和:“是啊,李大哥,你怎么能撇下我们一个人对方这个魔头呢?不行,我们要与你在一起!”

    丫鬟秀儿虽然早已吓得脸色发白,但见公主硬要留下来,也只好点头附和。卫小影则轻捶了下李笑天道:

    “笑天,本盗虽然不是什么侠名满天下的大侠,但也知道一个‘义’字!你我虽然相交不久,但却如同三年,你要是看得起本盗的这点修为,本盗就陪你与这个杀人魔头死战,本盗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三女四男围着李笑天,要陪李笑天一块对付“金笛音魔”赫连长天。李笑天见他们真情毕露,心里异常热乎,但他深知“断魂曲”的厉害。古有传闻,“断魂曲”出,十里尸骨成堆,生机绝迹。李笑天想不到赫连长天竟然会这种失传近千年的恐怖曲子。

    笛音响起,众人心头咯嘣一下,神智一震,浑身莫名一抖,仿佛体内有什么东西要逃出来似的,一阵恍惚。

    李笑天既急又惊,脸色一绷,厉声喝道:“你们走不走,是不是想大家在一块死!再不走,等‘断魂曲’侵蚀了你们的心神,你们就会变成白骨一堆!”

    见李笑天发怒,南宫心菲与柳怜卿还待苦劝,卫小影赶忙低声道:“两位大小姐,笑天说的也有道理!他也会音律,在这面的修为并不见得比赫连长天低。有咱们在一边,咱们也帮不忙,说不定还成了他的累赘!本盗相信笑天能够脱身与咱们会合的!”

    李笑天已经传音给他,并告诉他“断魂曲”的恐怖之处,并以几女的性命相托付,他只好替他在几女面前说话。

    李笑天故作淡然,平和地道:“你们放心好了,以笑天对音律的认识,不会输给他的。你们用布塞住耳朵,过会等我弹奏到一刻工夫时,你们一定要趁机逃走。你们不能在音战里呆下去,两个时辰后,这里的生机将会绝灭!快准备去,三日后,咱们‘桃花坪’见!”

    见李笑天满面自信自然的样子,南宫心菲与柳怜卿二女不情愿的点头应许。

    李笑天劝动了南宫心菲等四人,回到古琴边,对松树的赫连长天道:“赫连长天,今日在下就会会你的‘断魂曲’,看看是否真材实货!”

    “金笛音魔”赫连长天仍然未对李笑天重视起来,他一点不担心会在音律的杀伐输给李笑天,“输”字已经很多年未出现在他的嘴里,他想的只是用“断魂曲”杀掉五人,这时,他反而把“心相无诀”的事抛在一边。

    笛音凄凄,犹如鬼哭狼嚎,又如怨妇守灵,整个天地仿佛暗了下来,异样的感觉使人要发疯……

    琴声柔和婉转,叮叮咚咚,铿锵有力,抑扬顿挫,时而如涓涓溪水潺潺流过,时而如苍鹰腾空迎击云天……

    :更正不好意思,一处错误要修改。“金笛音魔”的名字是“赫连长天”,而不是“车逍遥”,下同。有误之处,敬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