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雅清离开后,房内的哭泣停止,黎香婉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时气色已经变的大好。

    梁妗心站在床侧抱着胳膊笑:“香婉,有时对付敌人不用亲自动手,借刀杀人也是良眨”

    床前抽搭一声,黎香婉又恨又怨,“那个贱女人勾搭沈律,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从黎家出来,莫雅清坐上车,包里那几张照片拿出再次细看,照片上的拍摄时间也就在几前,她眼眸中露出杀机,盛薇薇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信,上次拿钱打发都赶不走,看来她图的是沈家未来主母的地位,哼!

    不自量力。一定得给那女人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皇朝俱乐部。

    趁着晴,来俱乐部休闲的贵人不少。骆宾球搞地,在几米外的顾铖一挥而起之后,他笑着视线随球看向远方。“好球。”赞许的拍了两掌,顾铖拿着杆子远眺一眼,回头道,“去喝口茶,待会继续。”首发.. ..

    杆子递给一旁的助手,两人乘车去往休息区。

    暖风和,景致瑰丽,休息区靠外景的竹木桌前,一壶清茶泡上,顾铖先道:“听程少卿受伤了。”

    骆宾端着茶杯在鼻尖嗅了一分,没甚反应。“他瞒的够久,消息现在才放出来,众所周知,他是梁家的眼中钉,这种事迟早会碰上。”

    “不。”顾铖摇头含笑:“动手的不是梁家。”

    骆宾一愣,“不是?”

    “不是。”顾铖单脚搭在另一只腿的膝盖上,目光沉沉的盯着骆宾,良久后抿了口茶,酣畅叹了声:“梁仲虽然很想他死,但他不敢。”

    “那会是谁,程少卿敌人不少嘛。”

    顾铖摇摇头,“目前还不知道,如今黎叔叔认定是梁仲干的,已经断了和梁家所有的合作,但这对俪群会的主席没什么影响,你看,新城国际的活动马上要开始了,俪群会主席梁妗心照旧会震压全场。”

    骆宾勾唇不言,端着茶杯扭头看出休息区的草坪杂木。

    吹了会儿风,顾铖还是张了口,语气关切,“伯母还好吗?”

    骆宾撇过眼,神色淡然,“有起色,但最近忘性很大,你去都不一定认识。”

    “我新得一座古玉佛,知道伯母喜欢拜佛,明我让人送过去,古玉也能凝神,希望能安抚伯母的情绪。”

    “谢了。”骆宾叹了口气,苦笑,眉色有几分低垂,“我从国外请了一名催眠师,能力很强,在我妈的治疗中起了很大作用。”他望着远方一叹,“那段记忆对她太痛苦了。”

    顾铖眉心一动,他隐约从骆宾的语气中猜出什么,但没有多问,静静喝茶沐浴在和风之下。

    程少卿的豪宅,阿帅从门外走进。

    “老大,你在安排人去东南亚寻找连城是不是?我去!”

    程少卿抬动眼皮,“你不许去。”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我可以。”阿帅大步上前,“连城生死不明,他是我兄弟,找他的下落我义不容辞。”

    “你不适合。”程少卿摇头,“你快结婚了,好好在国内跟过日子,酒吧你目前先照料,过一段时间我会给你安排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