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奕晨听着谢熠清大吐苦水,心底的疑团也越来越大,忍不住地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阿清,你的意思是除了太爷爷外,你们家就从来都没人见过简斯幽吗?”

    “对啊!”

    谢熠清点了点头。

    听到这肯定的答案,宁奕晨抿了抿薄唇,对简斯幽的怀疑也到了极致,只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就被会室传出的高昂女声给打断了。

    “爷爷凭什么把这么把那银行密码箱的钥匙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而我父亲却什么都没有!一定是你这贱女人在爷爷耳边吹风,就为了侵吞谢家遗产。”

    谢继红那不满声音异常刺耳,就连附近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地回头张望,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谢继红,你够了!爷爷的遗嘱是经过公证的,完全具有法律效率!”

    谢树仁挺身挡在了自家妹妹身前,他实在是看不惯表妹的作风,抢他妹妹的男人不说,还欺负他的小侄女!

    也不知道大伯是怎么教育女儿的,他们谢家怎么会出这样的人,简直丢脸。

    “谢继红,你还有什么不满,二奶奶的遗产已经全部给了你们,我们家一分都没要!”

    谢语玲冷眼旁观着这撒泼地女人,她蔑视地撇了对方一眼。

    这女人估摸着胃口还真是被撑大了,爷爷后面娶的续弦果然不是什么好鸟,生出来儿子也是胃口大的吓人,就连女儿也是继承了一样的脾性。

    “谢女士,这遗嘱是经过司法部门公证的,完全具有法律效率,谢先生是不可能造假的!”孙浩义正言辞地说道?

    “你给我闭嘴!”

    谢继红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孙律师后,这才又看向谢语玲“哼,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想要独吞天眼?!没门!”

    “谢继红,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爷爷的遗嘱没有天眼!天眼已经在两年前被毁去了!”

    谢语玲冷笑一声,如看白痴一般,悲悯地目光落在了谢继红的身上。

    “你休想骗人,天眼跟随谢家已经几十年的历史了,怎么可能说毁就毁!我父亲也是谢家人,凭什么天眼全让大伯一人独占!”

    “一定是你这个小贱人藏起来了!”

    谢继红歇斯底里道,她狰狞地看向谢语玲,似是想要撕烂对方的嘴脸。

    “你要做什么?”

    谢树仁和谢树义早有戒备,两人挺身向前挡在了谢语玲的身前,不让这疯女人动手!

    “你们交不交出天眼?”

    谢继红气急,眼见自己没办法脱离重围,于是只能嘴上逞逞威风。

    “今天要是拿不到天眼,你们谁都别想离开这里。”

    简斯幽安静地立在一旁,她无语地目睹了这一切,整个人异常无奈,她总算明白大孙子不找继承人的原因了!

    谢睿渊变植物人,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谢睿轩,可是这谢睿轩是什么玩意儿!

    妈蛋,就这听不懂人话的后代,是她的话也要被气死了。

    谢睿轩还真是不会教育子女,老爸的话果然是没错的,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女人都这副德行了,她老子的品性也好不到哪去!

    “谢继红,你够了吧,这里是医院可轮不到你撒泼打滚!”

    谢语玲垂下眼眸,不耐烦地盯着眼前那趾高气扬地女人。

    “呵,谢语玲,你可省点心吧,要是不交出天眼的使用权,信不信我把你们这群谢家人的嘴脸曝光到网上!”

    谢继红才不惧怕几人的威胁,反正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父亲拿到天眼的继承权。

    父亲说了,只要她能得到天眼,可以给她和阿宣的公司注资,所以不论如何,她都要拿到天眼。

    “天眼天眼,你口口声声说要天眼!可是谢大婶,你算老几呀,谢朗凭什么要把天眼给你,你到底哪来的自信?”

    简斯幽一个没忍住,她站直身子,从谢树仁身后走了出来,整个人藐视地望着那胡搅蛮缠的女人。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凭什么教训我!”谢继红气得翘起了兰花指,指向了简斯幽。

    “教训你?呵呵,你还不配!”

    简斯幽抬起手一把捏住了谢继红的手指,微微一使劲,便把谢继红给拽倒在地,她蹲下身子,轻蔑地瞟了一眼谢继红。

    “你给我听好了!天眼可不属于谢家!这玩意儿不过是我母亲看在我爸爸是谢家人的份上暂借给谢朗使用的,还有我妈都没给你们要过天眼租用费,也没要过损坏费,你倒是好意思给我霸占了啊?”

    简斯幽的这话可谓是一石头惊起千层浪,众人都没想过这么一茬。

    也只有见识过天眼真正形态的谢语玲和谢熠然比较淡定了,两人波澜不惊地望着这一切,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的。

    “你……你个死丫头……骗人!天眼怎么可能会是你家的?有本事拿出证据来!”谢继红才不信,眼前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野丫头说出口的话根本不值得一信,于是她傲慢地挣扎了几下!

    “天眼不是我家的,难道还是你家的呀!表姑姑,你这人能讲点道理嘛!都说了百八十遍的天眼被毁了还不信,我们骗你有什么好处!再说了太爷爷尸骨未寒,人都还没下葬,你这不肖子孙居然就惦记着他的遗产了,也不怕他半夜入你梦!还真是让人耻笑!”

    安静了许久的谢熠然冷声道。

    听闻这话语,简斯幽也放开对谢继红的钳制,她站直了身体,双手环胸,整个人居高临下地望着那撒泼的女人。

    谢继红被谢熠然的话给堵得噎住了,她是没想到眼前的侄子居然敢为那不知打哪窜出来的野丫头呛声自己,最后忍不住地咕哝两声。

    “骗人,天眼怎么可能被毁,那爷爷就给她的遗产肯定是天眼!你们休想骗我!”

    “我说你这人类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完全说不通!”

    “难道你刚刚没听孙律师念嘛,谢朗爷爷给我的钥匙可是是国安银行密码箱的钥匙,你们这的银行不都是只存储有价证券和钱么!怎么可能会存放得下天眼那么大的机器!”

    简斯幽一副看白痴的眼光望着这女人,整个人很是无奈,她可是有认真听孙律师念完遗嘱的。

    估计大家都在认真听,就这女人一个人在那发疯,简直让人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