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眼神真好使,不光分辨不出真金白银……”

    故意顿了顿,夭夭微微一笑,笑里却噙着淡漠的冷意,“没想到,连自己找茬的对象都认不出来。”

    “你——,你就是那个贱……”

    “又骂啊,也不嫌嗓子疼。”夭夭轻笑,“我是能少根头发还是脱层皮?”

    “下贱胚子,女表……”

    “对了,讲到身份,”夭夭打断她即将开始的咒骂,“据我所知,你这从小在风尘里打滚的女支女应该没什么资格说我吧。”

    夭夭本来就比老女人高,穿着高跟鞋,身材又好。

    站在楼梯上时,几乎是睥睨着她。

    “我可比你,高贵的多了。”夭夭红唇轻启,淡淡轻蔑,淡淡嘲讽。

    老女人以往撒泼打诨最拿手,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如今见嘴皮子斗不过,直接就跃上来扯夭夭的头发。

    啪——

    夭夭一巴掌甩过去,力道之大,前所未有。

    老女人被打懵了,抬头,震惊地看向夭夭。

    “你竟敢打我……呸,老娘今天就给你点颜色瞧瞧!”老女人一手捂脸,一手撩袖子。

    “我长得很像是乐意被人欺负的吗?”

    夭夭勾了勾唇,正打算跟对方堂堂正正打一架时,腰上忽然一紧。

    她被人揽腰,往后拉了。

    后背撞向了男人胸口。

    怀抱微凉,似又微暖。

    清冽、熟悉的气息传来。

    夭夭回头,抬眸,果然见到了时瑾。

    时瑾眼尾微挑,宠溺笑道,“傻瓜,又替我打抱不平了?”

    “嘁……我明明是被骂心里很不爽!”

    时瑾薄唇浅浅上扬,“承认心疼我、关心我,又不会脱皮少肉。”

    “谁说不会。”夭夭故意伸手,掌心向上,红红的麻麻的。

    夭夭眨巴眨巴眼,委屈道,“很疼的。”

    时瑾定定看着,脸色一沉。

    纤薄的唇微颤,他垂眸说,“下次不要一声不吭往前冲,我有打算。”

    时瑾轻轻吹了吹夭夭手心,眼神温柔的不像话,又晦暗的不像话。

    “呵,终于敢出来了。”老女人见状。直接就讽刺道,“小杂种我告你,当年既然能把你送进牢里,现在还真不信治不了你了!”

    时瑾掀唇,凉凉道:“您老竟然还能认得我,呵,真是受宠若惊。”

    即便时瑾的嘴角弧度没变,语调也没发狠,可是夭夭还是觉得周围凉嗖嗖的。

    她恍惚明白,有种东西叫气场。

    “你是老娘揣了九个月生出来的,你放的什么屁老娘都知道,有钱不给老娘花,就是大不孝!”

    嘴上说的很有气势,心里却一直在打鼓。

    如果不是那个杀千刀的提前给了照片,她还真看不大出来。

    毕竟,当年也只是在法庭上作证看了一眼,那时候她紧张的不得了,哪里敢抬头。

    那人说这小子回来是报仇的,可她没钱了啊,还不了赌债就会没命的!

    母债子偿天经地义,说什么也要讹上一笔钱,要不然就白来了,这么一想底气忽然就足了。

    老女人扬起下巴,理所当然地说:“孝敬我的钱,几年算下来,怎么的也得有个二三十万吧。”

    “呵……”时瑾只是轻笑,从助理手里取过一支笔,刷刷刷就是一张支票。

    百万支票闪亮登场,老女人直接愣在当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作者题外话:用手机敲出来的一章,呜呜呜,好不习惯。

    宝宝们,我正在动车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