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天拍着柳怜卿的肩膀,柔声说道:“怜卿,别哭了,你看眼都哭红了!”

    李笑天没想到能在长安城的“沉香楼”中遇到南宫心菲,乍见之下二人都是惊喜异常。不过,南宫心菲见到他后,转瞬就抽泣起来,顿时引得楼中酒客看来。李笑天知道酒楼不是说话的场合,叫卫小影打包后,就带着柳怜卿与秀儿二人回到客栈。

    南宫心菲偎依着李笑天,手却摸着柳怜卿柔顺的头发,道:“柳妹妹,你就别哭了,你若再哭,姐姐也要哭了。”说着,南宫心菲的双目已红,还真有点要哭的样子。

    李笑天也觉得心里酸酸的,以最柔和的声音说道:“怜卿,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不管怎样,笑天都会替你做主!”

    柳怜卿缓缓抬起头来,一块毛巾都哭湿了,泪眼汪汪地道:“李大哥,你说怜卿怎么办?问嘉志他不是人,他把怜卿的……”

    房里只有他们三人,南宫品等人知道柳怜卿与李笑天、南宫心菲关系最好,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后,就到隔壁去了。

    李笑天与南宫心菲二人大惊,齐声问道:“什么?他把你怎样了,你不会已被他糟蹋……”

    “没有,怜卿没事。”柳怜卿哭声骤停,俏面一红道,“怜卿跟日宗宗主欧阳凯伯伯回去后,即被少教主召见。他见到怜卿后,劈头就向怜卿逼婚。怜卿当然不同意,他就拿爹的星宗宗主的位子来威胁。要是怜卿三日内不答应的话,他就要夺去爹的宗主地位。”

    说到这儿,语声突然哽咽起来,继续道:“三日后,怜卿……死活不同意,爹与三尊者季达叔叔同……少教主理论,谁知这个不是人的东西竟早有预谋,动用了‘魔神令’不说,还在星宗分坛四周埋伏了打量人手。不多久双方动起手来,结果……呜呜,爹被软禁起来,而季达叔叔为了掩护菲儿逃走,竟被打成重伤,关进圣教的……冥狱——死牢!”

    李笑天失声道:“怎会这样?问嘉志竟动用了贵教的‘魔神令’,他是天下第一大教的少教主,地位尊贵,他这样做难道不怕导致贵教分裂吗?”

    柳怜卿摇头说道:“李大哥,菲姐姐,说来可笑,整个星宗分坛不下两百人,反抗少教主那天,竟然只有四五十人还对爹忠心耿耿,其他人……都被少教主收买了,其中包括怜卿的奶妈!”

    南宫心菲花容一变,吃惊地说道:“柳妹妹,你也太可怜了。江湖传闻,贵教下最是团结,想不到也会出现这种事!你也不用太担心,令尊毕竟是一宗宗主,问嘉志应该不会拿他怎样的。就是‘狂拳’季达季尊者,他……或许也不会有事,心菲觉得就算问嘉志是教主,也不会随便处置一个地位崇高的‘尊者’的。”

    李笑天心中暗叹,南宫心菲自从变成妇人之后,纯真中好像多了几分成熟,在李笑天思考分析问题的时候,她有时也会提出一些颇有新意的想法。

    不过李笑天知道,这次南宫心菲想的确实有些天真,问嘉志这些拿星宗宗主柳玉侯下手,绝不是一时之举,应该是早有预谋之事。

    心中一动,问道:“怜卿,当时围攻星宗分坛的人中有身份的都是些什么人?”

    柳怜卿略一沉思,咬牙答道:“圣宗少宗主谢晓花,月宗宗主徐佩江,护法严凤楼,少教主问嘉志,那个日宗宗主欧阳凯躲在远处观看!”

    李笑天听到这些人的名字,心中暗惊。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人可是跺跺脚都会引起一方震动的邪道高手,他们竟集体出动围攻星宗分坛。

    这种情形看起来像是为了对付教中叛逆,但李笑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头,心中竟有种莫名的感觉,他觉得事情决不会像南宫心菲说的那么简单,柳玉侯与季达的处境可能非常危险。

    李笑天心里这么想,但不敢表现出来,这只是他的一种感觉而已,没有验证之前,说出来徒乱人心!

    柳怜卿从李笑天神色看不出什么,着急地说道:“李大哥,怜卿本来要去圣教后山禁地向长老卢爷爷求救的,谁知他偏偏这时候又闭关了!随着怜卿逃出来的只有十几个人,他们都在另一家客栈里养伤。李大哥,你可要帮卿儿救出爹爹与季叔叔呀!”

    看到柳怜卿一脸无助的样子,南宫心菲早就同情的一塌糊涂了,摇着李笑天的胳膊道:“哥哥,你快想个法子搭救柳妹妹的亲人。你看柳妹妹伤心的样子,人家看了都心疼!”

    李笑天暗道,南宫世家与他自己都处在四面楚歌当中,还怎么分出精力去救人。不过,他又不能眼看着柳怜卿如此伤心下去,心思电转,先把她安慰好再说,当下说道:“怜卿,你放心,笑天即刻起就开始想办法,笑天定会想方设法救出令尊与季尊者。”

    柳怜卿对李笑天非常信任,他说想办法救柳玉侯与季达二人,定会救他们,绝不是敷衍之词。紧张的心情稍松,点头说道:“李大哥,卿儿相信你!你一定会相出办法救出家父的!”

    李笑天脸一热,心中生起一丝愧疚,他眼下确实既没有办法也没有人力去救柳玉侯与季达二人,为了安慰柳怜卿,他只好表现出非常有信心的样子。

    李笑天别过头去,轻声说道:“怜卿既然相信笑天,就把救人的事交给笑天好了。你暂时也别回去了,跟着你菲姐姐。”

    柳怜卿自然点头同意,南宫心菲蹦跳几下后,拍手娇声说道:“好呀,这下好了,除了蔡姐姐原先叫她姑姑外,又多了柳妹妹与秀儿,我们四个女英雄走在一起,再也不要怕这个老是向人家使坏的人了!”

    边说边向李笑天瞥来几眼,柳怜卿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突然听到南宫心菲哎呀一声,而后就见她弯下要去,脸一副疼痛的神情。

    李笑天急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道:“菲妹,你怎么啦?”柳怜卿扶着她的另一边,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好一阵子,南宫心菲才慢慢直起腰来,一脸羞红,低声向李笑天说道:“还不是你这个坏蛋弄的,又疼又别扭,以后再敢欺负人家,人家……咬你!”

    柳怜卿脸色骤变,花容失色,向南宫心菲急急问道:“菲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怜卿呀。”

    南宫心菲只顾着害羞,没有注意到柳怜卿的神情,还以为她仍在关心她,以更低的声音应道:“姐姐没事,只是与哥哥……同房之后,月信……出现的日子变了,下身……有点疼痛。”

    南宫心菲天真地说,柳怜卿却听得神情更变,表情怪异,怔怔地看着李笑天一动不动。

    李笑天与南宫心菲见之一惊,齐声问道:“怜卿柳妹妹,你这是怎么啦?”

    柳怜卿的眼神复杂,猜忌、悔恨、伤心,到了后来竟都是“万念俱灰”的神色,李笑天大惊,一把扶着柳怜卿的肩膀,急声问道:“怜卿,是不是笑天哪里说错了,你这样的神情,笑天实在担心。”

    出于女人的天性,南宫心菲突然明白柳怜卿的表现了,顿时失声笑道:“哥哥,柳妹妹现在担心菲儿把你据为己有呢?嘻嘻,柳妹妹多虑了,以前姐姐就说过,谁要来喜欢哥哥就大胆喜欢,姐姐可不会吃那些干醋呢。姐姐巴不得哥哥把‘凤品榜’的所有大美人都娶过来,那样才热闹呢!”

    李笑天不以为然,柳怜卿却犹如垂死的病人突然吃到仙丹一般,抓住柳怜卿的衣襟,眼巴巴地问道:“菲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见南宫心菲点头,急忙追问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迅速转向李笑天,毅然说道:“李大哥,在城南‘桃花坪客栈’中,卿儿就说过‘你是卿儿一生唯一的好相公,卿儿这辈子非你不嫁!’圣教的追兵最迟明天就能到达长安城,若是卿儿再被那个没有人性的少教主抓去,卿儿担心清白不保!李大哥,相公,今夜卿儿就把贞操交给你,你千万不要拒绝啊!”

    说到这儿见李笑天脸色一变,银牙一咬,从怀中掏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有四五粒丹丸。握住小瓶子,柳怜卿苦着脸说道:“相公,你要是不答应,卿儿就服下这瓶‘阎王丸’!”语气坚定,毫无商量的余地。

    那日在“桃花坪客栈”里,柳怜卿向李笑天表白爱意而被他婉拒后,她就故作无所谓,其实她下了一个女人一辈子仅有的一次决心,那时她就想出一个计划,就是以后找机会在李笑天的食物里下点魔教仅有的春药,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她就敢保证李笑天这辈子不会抛开她。不过,现在事情发展的出乎她的意料,她只好另行计策。

    这也是柳怜卿的无奈之举,她爱李笑天非常之深,回到教中马就告诉柳玉侯她在外面喜欢一个人。在星宗遭受围攻之后,她害怕清白被问嘉志占去,就想立刻找到李笑天,让他保护她。谁知见面之后听到南宫心菲已把贞操给了李笑天,她顿时有了危机感,万般无策之下,只好以死相逼。这种果断的做法看来也只有小魔女这样的人才能做出。

    这时,南宫心菲急忙叫道:“卿儿妹妹,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相公没有说不同意啊。相公,你快答应卿儿妹妹。”

    南宫心菲不自觉叫柳怜卿“卿儿妹妹”了,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李笑天心中异常矛盾,他想不到柳怜卿突然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阎王丸”可是“天下六大圣药”中的稀世药物,据说是邪道中最珍贵的灵药,服下一颗“阎王丸”,就能起死回生,不但如此,它还可以增加练武人的功力。但这种药物非常奇怪,武功再强的人也不能同时服下三颗以,快死的人服下一颗足以。

    绿色瓶子里装有五颗“阎王丸”,若被柳怜卿同时服下,必然会血脉崩裂,神仙难救。据说,三颗“阎王丸”的药效就超过了凡人的承受能力。

    见李笑天低头不语,柳怜卿的粉脸几乎成了血红色,右手一拔瓶塞,仰头就要全部吃下“阎王丸”,南宫心菲惊叫道:“卿妹妹,快住手,相公同意了!”说完就像李笑天递来央求的眼神。

    李笑天万般无奈,好像被人打败似的,缓缓说道:“卿儿,你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呢。你是堂堂天下第一大教的圣女,笑天却像个被人垂涎的砧之肉,你跟了我定会很苦的!”

    柳怜卿挤出一丝涩涩的笑容,说道:“相公,夫君,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卿儿的心呢。打从卿儿说过一生非你不嫁之后,卿儿就没有想过再喜欢别人!卿儿现在的情况比相公还不如,圣教的高手遍布天下,卿儿时刻都要防着他们,相公不会嫌卿儿拖累你们?”

    李笑天暗叹魔女就是魔女,言行举止都与众不同,只好认了,说道:“卿儿,笑天哪敢嫌弃你这个‘凤品榜’的第六美女呢。李家又添一个娇滴滴的仙女,笑天高兴还来不及,哪还敢惹仙子生气呢。”

    柳怜卿与南宫心菲都是“扑哧”一笑,齐声说道:“死相,便宜你了!”

    ※※※

    客房内,红烛高照,床帷低垂,红罗斗帐,绮褥暖纱,薄薄的香衾下铺着一层洁白的绸绢。桌放置一鼎香炉,炉中点着名贵的“龙涎香”,香气缕缕,令人闻之血气升腾。

    李笑天与柳怜卿二人对坐在床沿,默默无语。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足有一炷香的工夫,不说一句话。

    南宫品几人都知道了李笑天与柳怜卿二人之间发生的事,白天他们就在隔壁,自然听到了柳怜卿的“献身之言”。他们羡慕李笑天的同时,又有些幸灾乐祸,娶了这样的魔女,对于李笑天来说不知是福还是祸。

    李笑天终于憋不住了,试探性地说道:“卿儿,咱们今夜不要……同房好不好?以后再……”

    柳怜卿俏脸一变,娇斥道:“不行,快脱衣服。哦,还是让卿儿服侍相公。”

    李笑天犹豫道:“卿儿,笑天觉得这个时候若要和你发生那种事,太草率了,也

    太委屈你了。何况令尊还不一定同意我们在一起呢。”

    柳怜卿把李笑天的双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白嫩小手里,深情地说道:“好相公,你不要这样想吗。卿儿说过了,此生非你不嫁,今天咱们洞房有何不对。你不知道,圣教有条规定,教中女子的贞操只可以献给自己喜爱的男人,教众之间不能强行行奸淫之事。不过,教众对教外的人不在此规中。卿儿是圣教圣女,自然有权选择自己的夫婿,即使爹不同意也不行。”

    李笑天以为可以拖延几天了,立刻说道:“听卿儿的意思,令尊对笑天不会有任何好感了。或许令尊不愿你嫁给正道中人呢,你还是再想想。”

    柳怜卿小手一缩一伸,在李笑天的胸脯捶了几拳,力气当然非常小,李笑天觉得这时的柳怜卿特别可爱。

    柳怜卿媚眼一瞥,娇哼道:“相公啊,你就别找理由‘逃避’了。卿儿已经告诉爹你的事了,他一点也不反对呢。你不知道呀,他老人家巴不得卿儿离开圣教那个充满危险的地方呢。”

    李笑天支吾道:“这……那,卿儿终于看到贵教的邪恶本质了,星宗分坛被围攻之时,难道护法风不宇与‘魔门秀士’文知博都不在教中?”

    柳怜卿故意装作不满地说道:“相公啊,你也会糊涂啊。以前你口口声声说不以出身论正邪,现在却又妄下结论了。卿儿虽然不太关心教中大事,但也知道那天文叔叔、风护法还有尊者‘鬼女’鬼霜姑姑、五大坛主,以及许多高级紫衣队长都被少教主动用‘魔神令’支开了,他们平时对家主非常敬重。圣教并不像你想的那样邪恶,很多人都非常仁慈,甚至没有误杀一个好人。”

    李笑天自知说错了话,忙岔开话题问道:“贵教第四个尊者是‘鬼女’鬼霜,怎么叫这么古怪的名字,她难道没有姓氏吗?”

    柳怜卿轻笑一声,娇声道:“嘻嘻,相公向有孔明之智,这次可要失算了!鬼霜姑姑就姓鬼,你想不到。她常自豪的说‘天下之大,独她姓鬼’呢。”

    李笑天暗自一怔,暗道魔教中的怪人还真多,他见柳怜卿谈得兴起好像忘了“洞房”之事,心中暗喜,胡扯道:

    “卿儿,她的话说的太满了,笑天倒知道不少人姓鬼呢?”

    柳怜卿吐着好看的舌头,先是一怔而后芳螓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说道:“不信,不信。卿儿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说有第二个人姓鬼呢。”

    李笑天故意一挺胸,装作老夫子的样子说道:“邪乎,信乎。信则有,不信则无。东有大海,一岛国名曰扶桑,居大海之中。该国百姓取田间野外民俗习惯为姓,鬼姓即是其一。如鬼眼太郎,鬼野村,鬼木常盘子……”

    柳怜卿急忙插道:“这些都不算,扶桑是外族人,名字乱七八糟,听起来非常别扭,鬼字根本不是姓!”

    说到这里突然低叫一声,在李笑天手掐了一把,娇哼道:“相公使坏,差点让人家忘了正事。来呀,卿儿给相公宽衣。”

    李笑天的心“扑通”一跳,该来的终于来了,那天享受南宫心菲美妙**的一幕陡然浮心头,小腹蓦然一热,不期然看向柳怜卿。

    柳怜卿觉得李笑天的手背瞬间热了起来,娇躯一颤,脸渐渐浮一片红晕,芳心犹如鹿撞,加速跳动起来。

    他们有如此快的反应,实靠了龙涎香的功劳。这龙涎香可是非常名贵的香料,在大宋境内非常罕见,有人说是从胡人手中交换而来,也有人说是取自东海中一种怪鱼身的油脂,当然也有人说它是从世最大的一种名叫“抹香”的鱼肚子里取得,是这种鱼未消化的食物所形成的凝体。

    龙涎香成蜡状胶块,燃烧时香气四溢,可制成香料,也能够入药。入药后,有行气活血,散结止痛等作用。李笑天与柳怜卿二人在房间里已有不少时间,闻了很久的龙涎香味,体内的血气早比平时运行的速度快许多,此刻二人又同时想到即将做那种虽然难以启齿但却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怎能不生出那种念头。二人体内的**逐渐升起。

    “相公,来!”柳怜卿羞红着俏脸,媚眼如丝,颤动着手将李笑天的外套脱了下来,接着是内衣,裤子,最后只剩下身的短裤,柳怜卿半垂着霞红的脸,秀目半迷,正要脱下内裤,李笑天才恍如从迷梦中心来一般,一把按住她的手,颤声说道::

    “卿儿,等下再……脱下它。让笑天……为夫给你……宽衣。卿儿,你今天真……可爱,下次换回女装给……为夫看看。”

    李笑天说完,额已经有了汗迹,目中柔情似海,望着柳怜卿的娇羞模样,食指开始大动。

    自从与这个小魔女相识以来,李笑天的日子就变了不少,身边总少不了她的娇蛮慧黠,前几日她不在身边,心里自觉得少些什么,虽然有南宫心菲陪着,但魔女的一言一行还是时常出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今日见到她时,他确实非常高兴,就好像一个终日思念的亲人回归一样,那种喜悦分明只有见到与他有亲密关系的人时才会有。虽然他之前不愿接受柳怜卿的示爱,但现在却好像得到某种旨意似的,浑然不去想其他可能阻碍他们结合的事了。

    柳怜卿一听李笑天说出如此柔情款款的话,娇躯一颤,体内一热,微微地点了点头。其实她的头已垂在胸前,点头的样子还是李笑天意会到的。

    李笑天有了次经验,把用在南宫心菲身的那一套重又搬到柳怜卿身,外衣、内衣、亵衣、长裤、抹胸、亵裤一件件离开柳怜卿的身子。

    一具白羊般的**终于呈现在李笑天的眼前了,这是李笑天见过的第二个女人的**身子,眼睛顿时犹如受到磁石吸引一般,一眨不眨地在柳怜卿的**下游动不说,眼中更如冒出火来,赤红而又精亮。

    柳怜卿见李笑天半天没有动静,从指缝中看去,一看李笑天的模样,顿时大羞,娇躯一扭,娇不胜羞道:“相……公,卿儿的身子就这么好看吗?你别骗卿儿了,菲姐姐的身子一定比卿儿的更好看!”

    李笑天喃喃说道:“卿儿,相公的好卿儿,你说什么。你菲姐姐的身子吗……各有千秋!不过,卿儿的更丰满,更坚……挺!”

    柳怜卿虽是魔女,但也难抵李笑天充满挑逗的言语,急忙翻了个身子,娇声道:“相公真不害臊,哪有这样当着……妻子的面说人家的。”

    虽然看不到前面令李笑天欲火高涨的丘陵沟壑了,但后面的美臂却又让李笑天血脉贲胀。柳怜卿的**实在美的没话说,李笑天的双手一刻不停,直落在她的翘臂,柳怜卿娇躯一僵。

    李笑天手下的感觉实难以笔墨形容,浑圆充满弹力,那种肉感实如大热天吃到冰天里才有的雪桃一样,从手一直舒服到骨子里。

    轻轻揉捏,一凹一陷的变化更让李笑天觉得欲火难耐,曼妙的蛮腰曲线起伏,也许是柳怜卿平时好动的缘故,身的丰满程度确实比南宫心菲更胜一筹。

    鬓发如云,青丝如瀑,美臂高翘,嫩腿浑圆,这个**的背部直让李笑天喘不过起来。也不知柳怜卿是否在故意折腾李笑天,当李笑天大口喘气时,她突然又把正面翻过来。

    柳怜卿的身也已经有了汗迹,**多处出现红晕,这是情动的表现,高挺的**直如两座山峰,尖而圆实,柳怜卿樱口轻张,喘息声清晰可闻。

    下面的风景更加诱人,令人血脉欲裂之外,更让李笑天**再难控制,柳怜卿竟然不知何时张开大腿,美妙的少女禁区在李笑天的眼下暴露无遗。

    也不管一冲之力有多大,李笑天一下脱掉内裤后就扑向柳怜卿,柳怜卿吃痛,闷哼一声,李笑天想停,柳怜卿反是紧紧抱住他,**就像一摊软泥,任由李笑天下其手的抚摸揉捏。

    两人摩擦着,两具**的身子粘在一块,李笑天嗅着柳怜卿身的清沁芳香,那是处子才有的体香,鼻子好像不够用了,嘴巴也贴在她的身……

    两人体内的**已快攀升到了极点,李笑天憋的难受,轻声说道:“卿儿,为夫要……要你了!”

    柳怜卿梦吟似的挤出几个字来:“相……公,你可要……怜惜人家啊。”

    接到“旨意”,李笑天那还能片刻犹豫,充满男人味的身子换了个方位,一起一沉,进入了柳怜卿的身子。

    柳怜卿下身微痛,但咬牙没有疼出声来。然而等疼痛过后,她却再也难以咬紧牙关不呻吟出声,因为李笑天给她的欢快感太舒服了,那是种难以形容的美妙滋味,估计神仙看了也会动了凡心。

    两人身贴着身,换了几次方位,享受着巫山**的滋味……

    过了好多久,翻云覆雨的二人终于停了下来,云止雨歇后的二人身都是汗水,连身下的衾被也都湿了大片。

    红烛已快燃尽,龙涎香也欲烧完,二人都够累的,柳怜卿已经睡意朦胧,快要睡着了。但李笑天却没有丝毫睡意,尽管他也有些疲惫。

    因为在二人欢好的时候,李笑天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体内的真气好像发生了细微的变化,随着交合时间的增加,他的真气变化越来越明显,等到他与柳怜卿同时到达**的最高峰,喷射出彼此的生命精华后,他的感觉也达到了最值。

    李笑天轻唤柳怜卿一句:“卿儿,你先睡,为夫想点事情。”

    柳怜卿慵懒地扭了下身子,慢应一声“哦”后,就沉沉睡去,李笑天无比怜惜地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却端坐一边,沉思起来。

    想了一阵,眼睛突然一亮,好像明白了什么,脸惊喜一片,自言自语道:“难道是这么回事?太奇妙了!”